厌离得知武林中这一德高望重的前辈有可能离世,也不禁感伤:“原来还有这样一件事。”
厌离将银钱交于鱼儿收好,问道:“施主要算什么?”
紫芝在旁听得,失神道:“原来这个人就是大师姐。”泽兰还是云里雾里,不知来龙去脉。
鱼儿摩挲揉弄着清酒的双手,柔声道:“我知道了。”
流岫朝厌离微微欠身,笑道:“道姑怎么在这里摆起算命摊子来了。”
酒席散后,已是明月高悬,众人回归各处休息。厌离不知无为宫歇在何处,终究是没找到机会见面。
这男人牙直打颤:“前,前方三里槐树林中,玄机楼……”再忍不住痛,招了。
鱼儿点了她肩周穴道,鲜血渐止。又翻出携带的药瓶,将金疮药撒在清酒伤口,用内力将丹药烘成药液,浸在绷带上,给清酒包扎。鱼儿手巧,不多时便给清酒处理好伤口。
阳春笑嘻嘻走来:“这不是花爷来消息了吗。”
“娘,为什么我要去姑姑那里。”这个姑姑,她甚至都未见过。